第一次写崩铁的文,人设和剧情方面可能有些偏差,还请见谅。
(资料图片)
夜幕笼罩着的磐岩镇,家家的灯火早已熄灭,人们带着一天的疲劳安然入睡。唯有几盏路灯闪着昏暗的光,帮着地火的巡逻人员照着夜路。
娜塔莎大夫的诊所里依旧灯火通明。在送走今天最后一个病人后,她终于可以摘下带了整整一天的口罩,让自己疲惫的身体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。
“穹,今晚又麻烦你了呢?”娜塔莎对着正在摆着药瓶的穹说道。
穹放下手中的药瓶,轻轻的摇了摇头,答道:“这是我应该做的,毕竟我可是你的临时助手呀。”
星穹列车的跃迁引擎因为帕姆车长的检修失误,发生了一些小事故(指引擎爆炸),致使车组成员只得在贝洛伯格在滞留一阵子。
想到这穹不由得苦笑道:“唉,帕姆车长也会有不靠谱的时候啊?”
娜塔莎闻言轻笑,拿出手帕,轻轻的擦拭着穹额头的汗珠。
她的脸贴的很近,穹静静的注视着娜塔莎朱红的双眸,悉心感受着她手帕上的清香。
娜塔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,顺势接了上去。“我有那么漂亮吗,这么盯着我的脸看。”
“嗯 ,漂亮极了,我的眼睛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。”穹答道。
一抹红晕攀上娜塔莎的脸颊,她用手使劲地捏了捏穹的脸。
“你的嘴倒是甜,我可不会被你讨好的。”
穹握住娜塔莎放下的手,认真的说道:“那明天的邀约,你可不能迟到。”
“放心吧,你的邀请我一定回来的。”娜塔莎微笑着答道,温柔的双眸里多出了一丝失落。
“那,我走了,晚安。”说完,穹走出诊所。
娜塔莎关上门,来到桌前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皱巴巴的信封,阅读片刻,几点泪花滴在信纸上,缓缓地铺开。
“对不起,穹。我得失约了……”
穹从长夏花店里,抱着扎好的暖阳花走出来。脸上的笑容也和怀中的暖阳花般灿烂。为了此次的约会,穹还特地找了姬子和三月七二人,为自己收拾了一身行头。
穹已经在想像娜塔莎接受自己表白时的面色桃花了。一阵急切的呐喊打破了穹的幻想。
“开拓者!开拓者!”
穹扭头看去,娜塔莎的助手娜丽丝(私设人物)气喘吁吁跑来。
“开拓者!不好了,你快看看看这封信。”
看着焦急的助手,穹立刻接过信件,当他看到信上的署名赫然写着【瓦赫】时,强烈的危机感立刻涌上脑髓。
“娜塔莎,有危险!”
穹二话不说,立刻朝城外跑去,留下手足无措的助手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穹急匆匆的跑到城门下,遇到了正在视察城防的杰帕德。他看着焦急的穹,连忙问道:“开拓者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“杰帕德,快让我出去,娜塔莎医生有危险!”
“什么?不行,外面很快就会开始下暴雪,你现在出去才更危险。”杰帕德用粗壮的手臂拉住穹的右臂。
“那我就更不能等了,抱歉了,杰帕德。”说着,穹挣脱杰帕德的手臂,翻越城门的结界。
杰帕德吃痛的抖了抖手,望着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簌簌的风雪中,立刻拨通希露瓦的电话。
“真是鲁莽的家伙!喂,姐姐,立刻联系列车组的人…”
几滴鲜血滴落在她身下的雪地里,血红染透了白雪。
“没想到,一份伪造的信就能把娜塔莎医生你引过来啊!”男人露着兴奋到扭曲的表情。
娜塔莎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,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狰狞的男人,说道:“你刚刚给我注射的药剂到底是什么?”
“就是你的废物哥哥瓦赫研究的[风雪免疫]啊!”
娜塔莎勉强的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躯体,她能感觉到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。
“哥哥的药,你到底是谁?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,你只要知道你很快就会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了,妖怪就怪你那该死的哥哥吧,要不是他的药我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。”说着,男人脱掉外套,在贝尔伯格刺骨的寒风里,露出那如裂界怪物般的变异手臂。
娜塔莎看着他的手臂,惊讶的说不出话。“他的药,怎么会?”
娜塔莎尽管知道瓦赫的药剂实验伤害了很多人,但不曾料到会让人体产生异变。
男人用变异的手臂掐住她的脖子,把娜塔莎像皮球一样重重的摔在身旁的岩壁上。
“唔。”娜塔莎感觉自己的内脏就像摔在地上的闹钟般散架,鲜血从口中涌出,意识不断模糊。她用力的想要撑起自己,可仅存的气力仅仅够她趴在地上,看着男人如索命的死神般向她走来。
人在面对死亡时,美好的记忆会如破碎的玻璃般的浮现在脑海,但在属于娜塔莎的诸多碎片中净是穹的身影。
“对不起,穹,我还是失约了。”娜塔莎轻声说道,眼角湿润着离别的泪光。
“去死!”一杆燃着烈火的骑枪直挺挺的刺入男人的胸膛,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岩壁上。
穹看着钉在墙上的男人没了动静,即刻转身将趴在雪地上奄奄一息的娜塔莎抱入怀中。
“娜塔莎,你等等,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治疗,你等等。”
娜塔莎依偎在穹的怀里,无力的提示着穹身后的危险。穹扭过头看向被钉在墙上着的男人,他已挣脱炎枪的束缚,身体已完全蜕变成凶残的怪物。
他大吼着朝穹扑来,已经丧失了理智。穹抱着娜塔莎向后一跃,躲开攻击。眼瞅着娜塔莎在自己的怀中痛苦地颤抖着身子。
多拖延一分,她的生命就多流逝一份。穹愤怒的凝视着面前的怪物,喊道:“给我滚开!”
穹见状唤回炎枪,将娜塔莎靠在离炎枪的不远处,至少可以让她不是那么冷。
几回激斗下来,男人早已精疲力尽,穹抓住他喘息的的一瞬,一击重棍将男人打翻在地。穹也顾不上他有没有死透。快步将娜塔莎再次抱起,准备逃离这个该死的是非之地。
“你们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吧!哈哈哈。”男人拖着残败不堪的身体,再一次挡在娜塔莎的救命之路上。他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,引爆事先准备的炸弹。
爆炸的轰鸣在整个雪原震荡,扬尘卷着风雪妄图吞噬一切。男人早已被雪崩吞没,穹拼尽全力用炎枪抵挡住了冲击波,已无力再带着娜塔莎逃离。
就在雪崩的獠牙要将两人撕碎时,浩大雪崩顷刻停止,空中的片片雪花悬停。
“瓦尔特先生!”山丘之上,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操纵着重力制服了雪崩之兽。
山坡上的丹恒和三月七一跃而下,连忙将重伤的娜塔莎和穹附上医用雪地车,朝贝尔伯格驶去。
车上,穹紧紧握住娜塔莎冰凉的手,想用自己的温度唤醒心爱的姑娘。娜塔莎带着呼吸面罩,微弱的气息在罩子上凝的水汽时隐时现。
“娜塔,娜塔莎,你醒醒,看看我呀。”穹喊道“你不是答应了我的邀约了吗?你不能爽约啊!娜塔莎!”
“娜塔莎,你看这是我给你买的暖阳花,很好看的呀。”穹轻轻的摘下早已干皱的花朵,别在娜塔莎的鬓发上。
狭隘的车厢里穹不断的说着话,瓦尔特,三月七以及驾驶的丹恒一言不发。无言,无声,无应…空气凝固于寒风中。
坚强的开拓者从不畏惧旅途的艰险,温柔的眼泪永远留给自己最爱的人。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,滴在娜塔莎苍白的脸上。
“咳,咳,别哭了。”穹的手掌只觉得被什么卧紧,他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娜塔莎,她那朱红色眸子从未如此鲜亮。
“不哭了,我不哭了,你回来就好了。呜呜呜…”穹把娜塔莎的手掌贴在脸颊边,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,只不过是喜悦的泪水罢了。
面对这种情景,三月七选择立刻拍下着温馨的一幕,瓦尔特也不由得感叹为奇迹,至于丹恒也是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好了,你就不用在陪着我了,还有胡克那孩子呢!”娜塔莎摸了摸穹推着轮椅的手。
“嗯嗯,好好好,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穹没好气的答道。
“不过,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生气。”穹又说道。
坐在轮椅上娜塔莎有些纳闷,突然反应过来,脸色微红道:“对不起,上次的邀请,我没有来,抱歉。”
“那这一次就不要拒绝我了。”说罢,穹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“这是?”娜塔莎好奇的问道。
“打开看看,不就知道了。”穹把盒子递给娜塔莎。
娜塔莎打开盒子,看着里面精美的项链,项链上的吊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这是什么花啊?暖阳花吗?”
“对,暖阳花。”
“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呀,小弟弟。”娜塔莎脸色微红的问道。
“因为我想让娜塔姐姐,永远都像暖阳花一样充满希望与快乐。”穹答道。
“那我谢谢你了。”说罢,娜塔莎温柔的抱住穹的脸颊,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。
吻毕,两人面色微红。娜塔莎笑着对穹说道:“这次的邀请是一辈子对吧?”
穹点点头,轻轻的为娜塔莎戴上项链。
自那时起,下城区又多了一个口口相传的爱情故事,那时一个名为暖阳花的故事。
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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